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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、 紫苏叶 2、 紫苏叶的用法用量 3、 紫苏叶的功效作用 4、 紫苏叶配伍 5、 紫苏叶各家论述 |
别名:苏叶、赤苏、紫苏、皱苏、尖苏、香苏叶、鸡冠紫苏、子苏。
性味:辛,微温,无毒。
归经:脾经、肺经二经。
入药部位:本品为唇形科植物紫苏的干燥叶(或带嫩枝)。
形态特征:本品叶片多皱缩卷曲、碎破,完整者展平后呈卵圆形,长4~11cm,宽2.5~9cm。先端长尖或急尖,基部圆形或宽楔形,边缘具圆锯齿。两面紫色或上表面绿色,下表面紫色,疏生灰白色毛,下表面有多数凹点状的腺鳞。叶柄长2~7cm,紫色或紫绿色。质脆。带嫩枝者,枝的直径2~5mm,紫绿色,断面中部有髓。气清香,味微辛。
用法:5~9g。
炮制:除去杂质及老梗;或喷淋清水、切碎,干燥。
功效:解表散寒,行气和胃。
主治:用于风寒感冒,咳嗽呕恶,妊娠呕吐,鱼蟹中毒。
药理作用:①解热作用
用紫苏叶煎剂及浸剂2克/公斤经口给予伤寒混合菌苗发热的家兔,有微弱的解热作用;用朝鲜产紫苏的浸出液,给予因温刺而发热的家兔,亦有较弱的解热作用。
②抗菌作用
紫苏叶在试管内能抑制葡萄球菌的生长。
③对血糖的影响
紫苏油0.35毫升/公斤给予家兔口服,可使血糖上升;紫苏油中的主要成分紫苏醛作成肟后,口服的升血糖作用较紫苏油更强,将此肟溶于橄榄油中皮下注射,亦有作用,但较缓慢。
①治伤风发热:苏叶、防风、川芎各一钱五分,陈皮一钱,甘草六分。加生姜二片煎服。(《不知医必要》苏叶汤)
②治卒得寒冷上气:干苏叶三两,陈橘皮四两,酒四升煮取一升半,分为再服。(《补缺肘后方》)
③治咳逆短气:紫苏茎叶(锉)一两,人参半两。上二味,粗捣筛,每服三钱匕,水一盏,煎至七分,去滓,温服,日再。(《圣济总录》紫苏汤)
④治伤寒啘不止:赤苏一把,水三升,煮取二升,稍稍饮。(《补缺肘后方》)
⑤治胎气不和,凑上心腹,胀满疼痛,谓之子悬:大腹皮、川芎、白芍药、陈皮(去白)、紫苏叶、当归(去芦,酒浸)各一两,人参、甘草(炙)各半两。上细切,每服四钱,水一盏半,生姜五片,葱白七寸,煎至七分,空心温服。(《济生方》紫苏饮)
⑥治乳痈肿痛:紫苏煎汤频服,并捣封之。(《海上仙方》)
⑦治金疮出血:嫩紫苏叶、桑叶,同捣贴之。(《永类钤方》)
⑧治攧扑伤损:紫苏捣敷之,疮口自合。(《谈野翁试验方》)
⑨治蛇虺伤人:紫苏叶捣汁饮之。(《千金方》)
⑩治食蟹中毒:紫苏煮汁饮之。(《金匮要略》)
⑾治寒泻紫苏叶15克,水煎加红糖6克冲服。
⑿解食鱼、鳖中毒:紫苏叶60克,煎浓汁当茶饮,或加姜汁十滴调服。
⒀子宫下垂:紫苏叶60克,煎汤熏洗。
①《纲目》:“紫苏,近世要药也。其味辛,入气分,其色紫,入血分。故同橘皮、砂仁,则行气安胎;同藿香、乌药,则温中止痛;同香附、麻黄,则发汗解肌;同芎穷、当归,则和血、散血;同木瓜、厚朴,则散湿解暑,治霍乱脚气;同桔梗、枳壳,则利膈宽肠;同杏仁、莱菔子,则消痰定喘。”
②《本草汇言》:“紫苏,散寒气,清肺气,宽中气,安胎气,下结气,花痰气,乃治气之神药也。一物有三用焉:如伤风伤寒,头疼骨痛,恶寒发热,肢节不利,或脚气疝气,邪郁在表者,苏叶可以散邪而解表;气郁结而中满痞塞,胸膈不利,或胎气上逼,腹胁胀痛者,苏梗可以顺气而宽中;设或上气喘逆,苏子可以定喘而下气。痰火奔迫,苏子可以降火而清痰,三者所用不同,法当详之。”
③《药品化义》:“紫苏叶,为发生之物。辛温能散,气薄能通,味薄发泄,专解肌发表,疗伤风伤寒,及疟疾初起,外感霍乱,湿热脚气,凡属表症,放邪气出路之要药也。丹溪治春分后湿热病,头痛身热,脊强目痛,鼻干口渴,每以此同葛根、白芷,入六神通解散,助其威风,发汗解肌,其病如扫。取其辛香,以治抑郁之气,停滞胸膈,入分心气饮,开心胸郁热神妙。如寒滞腹痛,火滞痢疾,湿滞泄泻,少佐二、三分,从内略为疏表解肌最为妥当。参苏饮治虚人感冒风寒,方中一补一散,良有深意。如不遵其义,减去人参,或服之不应,或邪未散而正气先虚。”
④《本草乘雅半偈》:“(紫苏)致新推陈之宣剂,轻剂也。故主气下者,可使之宣发,气上者,可使之宣摄。叶则偏于宣散,茎则偏于宣通,子则兼而有之,而性稍缓。”
⑤《长沙药解》:“苏叶辛散之性,善破凝寒而下冲逆,扩胸腹而消胀满,故能治胸中瘀结之证而通经达脉,发散风寒,双解中外之药也。”
⑥《本草正义》:“紫苏,芳香气烈。外开皮毛,泄肺气而通腠理;上则通鼻塞,清头目,为风寒外感灵药;中则开胸膈,醒脾胃,宣化痰饮,解郁结而利气滞。今人恒以茎、叶、子三者分主个症。盖此物产地不同,形状亦别,多叶者其茎亦细,而茎杆大者,则叶又少,故分析辨治,尤为精切。叶本轻扬,则风寒外感用之,疏散肺闭,宣通肌表,泄风化邪,最为敏捷。茎则质坚,虽亦中空,而近根处伟大丰厚,巨者径寸,则开泄里气用之,解结止痛,降逆定喘,开胃醒脾,固与开泄外感之旨不同。而子则滑利直下,降气消痰,止嗽润肺,又是别有意味。此今人选药之密,已与宋金元明不同,不可谓非药物学之进境者。”